盧卡斯.漢柏改編吳明益小說劇場版旅法德籍導演盧卡斯.漢柏(Lukas Hemleb)自2006年執導漢唐樂府作品《洛神賦》後,就深深愛上台灣,15年來與台灣表演藝術維繫著緊密的合作關係。期間,作家吳明益的小說《複眼人》2011年出版並陸續翻譯為15種語言,盧卡斯閱讀後萌生改編為劇場作品的念頭。6年來
〈旅人絮語〉阿里山上的來吉是鄒族的地盤,部落裡臥虎藏龍,多才多藝的斜槓人才,將生活中的智慧與藝術家的美感發揮極致,值得大家專程來山上細細品味。來吉藝術家創作 生活即藝術不舞.阿古亞那(Pu-u Akuyana)是來吉的藝術家,透過繪本《黃金神花的子民》將鄒族起源的神話傳說,生動地描繪出來:創造天地之
陡峭攀升的山路蜿蜒,我踩著單車,大腿燒疼,喘到心臟快跳破胸膛,才抵達有著乳藍外牆的廟屋,廟內土地公在笑,神情如水泥般僵硬。下山時,樹味的風刮在臉龐,我虛握煞車,突然,路面反射一槓白光,我緊急煞停。白底黑菱花紋的蛇,占據山路大半邊。蛇不動,像等待鳴槍的跑者。我大喊:「蛇!」警示隨後來到的博士。蛇彷彿觸
我的朋友多半是浪漫的,但我卻是個務實到根本乏味的人,尤其過去十幾年來,我不購物、不旅行、不泡咖啡館、不聽音樂、不看電影(儘管這些是我年輕時的最愛)……而我之所以如此,有一半是因為沒錢、沒閒、體力差,另一半則是因為理念:我相信人類已在短時間內掠奪了太多地球資源,讓其他物種失
〈不爽就不說話〉揮別大嗓門 卻遭遇冷戰爸媽平常講話就像在吵架,爭吵起來天崩地裂。從小在這種環境下成長,影響了我的擇偶標準。老公是個沉穩安靜的人,後來才發現冷漠有時更讓人難受。老公遇事習慣悶在心中。有次整整三天跟他對話只會「是」跟「喔」,三天後我醍醐灌頂,問老公是不是我書房檯燈睡前忘了關他不高興,老公
地表上的風景,經常仍是爍亮溢目的白晝光刺,枝葉如寶翠如珠鑽、懸搖高處炫耀著滿面的玉色。我從未留心記識從T站到F廈途中整排地圍繞某大型醫院茂長的植物名諱,它們滿懷欣然地沿路目送我往返地面上下。明媚薰風與闇清荒域,不過是感官的謊局。每隔一段時間,我會縮緊肩軀、乘電梯上去地面,速速經過數雙背對著我牢盯數十
「不准丟,那些我還要用!」、「丟丟丟,你要不要乾脆把我也丟掉算了!」以上這些話,你是不是聽過很多次了呢?每年年節前夕,很多子女會回老家替父母大掃除,但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們,這麼做往往都以吵架告終。儘管我深知零雜物的好處,但我很少要求或強迫客戶丟東西,遇到學員抱怨長輩愛囤物,囤到東西生灰塵、長黴菌、成
小島美羽著,加藤甫攝影,陳柏瑤譯,麥田出版本書原名「時間靜止的房間」,時間被死亡按停,獨自死去的人,留下了曾經沾滿生活溫度的空間,那可能是用餐到一半的矮木桌,堆滿苦衷的垃圾屋,密閉而難以呼救的浴廁,等同記憶的遺物,用膠帶貼在牆上的「對不起」,失去主人的寵物們……死亡來訪出
大雄沒有告訴世界上其他人,自己曾站在以為空無一人的教官寢室外的水溝邊,腳底下是泥土地和零星菸蒂,老式窗花閃著電視螢幕放射出來的光,電影《百變金剛》裡面的小虎褪下短褲正要如廁,周星馳也正要按下遙控器讓他飛去月球的那一刻,背對窗花而坐的教官,半身微微傾斜,左手忽然無力垂落下來,另一側的身子卻激動地抖著。
.總是有些人會說:這是我的。我 沒有什麼是我的,某天我曾驕傲地說。現今我知道沒有就意味著沒有。同樣我們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並且知曉有時候我們必須得去借一個。您可以給我一個眺望的地方。在海的那方遺忘我吧。我祝您幸福與健康。.大雄對準電影畫面按下遙控器的暫停按鈕,螢幕迅速發出嗶的聲響。閉上雙眼,將身體投
某年冬天發現一隻流浪狗媽媽躲在我家院子生了五隻狗仔,只好張羅毛毯與狗食讓他們安心留下。一個多月後放狗仔照片上網求認養,結果來抱狗的朋友湊巧都互相認識,於是大家相約時常都要帶狗狗回娘家聚一聚。狗媽媽好像默認我家就是她的家了,我便叫她太太,我也留一隻女兒菲菲陪她。前兩年大家很熱衷,後來因其中兩位在工作的
近幾年你衰。頗希望像迪士尼動畫裡,黃色小熊維尼式、面帶毛茸茸憨笑卻揮不去八字眉的那種甜中帶一點點衰愁。可惜並不是。沒這麼娛樂化。是職場(不逢青眼人),志業(前途無亮),家庭(兵敗如山倒),人際(八花九裂),由上到下從裡至外,衰到彷彿一整個抄家滅族,發配邊疆,流放寧古塔的慘態。
每天早上出外訪談、下午寫稿,偶有突發狀況時支援採訪──這是一般媒體記者的日常,只是在劉忠恩的生活裡,偶爾會多出一點插曲:「印象最深刻的經驗是食物中毒,還有這裡產電不足、很常停電,最怕碰到酷熱的夏天。」2018年開始在緬甸仰光當記者,其實不是劉忠恩計畫中的路徑。最初,他只是個在香港大學主修政治經濟、輔
〈旅人絮語〉國旅大爆發,熱門景區多是人擠人,就連過去不怎麼人氣的景點,也不乏有國人群遊,到處鬧哄哄、人跡雜沓,這時不如來個祕境廢墟探險吧!探尋台灣這些被遺忘的所在,一個廢棄礦場、一條老坑道,神祕又靜謐。提起桃園大溪,豆乾、老街、木材、兩蔣是近期的代名詞,但少有人知道大溪也曾有一段黑金歲月,從日治時期
台北的冬天又濕又冷。有一年下了整整兩百天的雨,下(嚇)得我們住的公寓都起了滿牆的壁癌,木地板像波浪般翹起來,彷彿聽得到霉菌四處滋長的聲音……那年冬天,寒流不斷來襲,冷鋒經常過境,女友總是拉著家裡唯一的電暖爐,來回各房之間,好像牽著一頭小羊,走來走去。
那些出借的東西,當然從未回到家裡。而我害怕的是,那個感情會不會也是借走而不會歸還的。那些往來的人像求神一般,要求父親無私、無條件且必要的付出。A夫婦在身體出狀況後,又要求父親讓他們重回問神隊伍。我的父母親並不是神,又為何要如此大愛?自小,我們極少問神,大多是在出遊與考試前,讓神加持或庇佑一下,或少數
在很小的時候,甚至無法確定記憶的年幼,父親就已經成為神的執行者,形而上看不見的神,附在形而下的父親軀體上,父親幾乎每個週末會有短暫幾個小時成了神。客廳彌散燃燒後淨香的白色煙霧,人們圍繞著父親。記憶中的問神週末,很熱鬧也夠單純,大概都是一些固定班底,加上偶有新人加入,大致上是彼此熟悉。
不知是誰提起要去探險。個頭不高的Hazim以練拳擊的一身結實肌肉邀我,一起去廢棄的樓屋試膽。曾幾何時的青春,冒險的基調,當年還從島嶼南部騎機車,自朝陽的芒光中儲存能量,直驅北部山地,為了赴一場代理教師的考試,且在隔日應試後再驅車沿同樣的公路南下。二十年前的記憶片段莫名地浮上腦海,經過晨曦中的城市、下
「任勞任怨」、「性情好」,是周遭的人對我的評價。總是全心全意希望家人生活安穩、環境舒適。每天工作以外的時間,大半都花在家中勞務上頭。洗衣、晾衣、收衣、收垃圾、整理家人隨意擺放而亂七八糟的物品、擦拭滿是灰塵的架子和櫃子、刷洗浴廁泛起的污垢。家裡時不時還會發現一些閒置已久,乃至於過期的食品、清潔劑──都
回想2020年之初,全球經歷了新冠肺炎疫情所帶來的病毒威脅感、經濟波動令人惶恐不安,旅遊業蕭條……等,凡事都有一體兩面的二元性,在這些看得見的變動,那場看似全球病毒災難的疫情,其實背後有著隱藏的祝福在我們的生活中發生,也教會我們注重消毒與身體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