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戀中的朋友Z煩惱地說:「怎麼辦?我和他,開始無話可說。」我說:「不會吧?你們不是正在熱戀中,每天通電話,那都講什麼?」Z靦腆回答:「都是……廢話。」我揶揄地說:「愛情本來就是廢話組成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我愛上你了,你呢?我好想你,你想我嗎?哪一句不是廢話?妳不知道瓊瑤劇《情深深雨濛濛》有段很
Q:交往近兩年,遠距戀愛,每月見面一次,但每天通話分享生活狀況。半年前開始覺得他怪怪的,後來才發現他因做實驗而與同組A女互相喜歡。A女是中國交換學生,男友知道這樣不好,仔細想過,還是想和我在一起,並承諾會對A女說清楚,維持朋友關係。他說平時相處都是做論文的實驗而已。上個月A女交換時間結束回國了,但我
我的世界只剩一半。早餐的熱豆漿喝了一半,連最愛的卡啦雞腿堡也是。好像是從上個月九號開始發生的,所有屬於我的一部分全被一分為二,只剩下一半的自己。手機裡的通話紀錄被妳佔去一大半,所有好吃的,好玩的也肯定有妳一份。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只剩下右手,因為左手是屬於妳的,若是不緊緊握牢就會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原本
台語有句「春天後母面」的諺語,母親逝世後父親續絃,對其子女而言就是「後母」。為何以「春天」做譬喻?因春天氣候變化無常。台語另有一句「惜花連盆,惜子連孫」:疼惜子女之人,就會連帶對其子女的孩子,也就是孫子,同樣疼惜。人類對諸多事物有一概而論的習性。例如認為北方屬於寒冷地帶,而其日常主食大多是麵類;南方
在外租房子,如果有室友同住,那可是一大挑戰,生活習慣、觀念差太多,就會教人抓狂……〈學習調整心態〉法國室友 浪漫變散漫「好棒喔,你的室友是法國人!」幾乎沒有一個人聽到後不發出這樣的讚嘆聲,不可否認的,對法國浪漫、高級的印象也讓我心情的喜悅更是不在話下,誰知道,那只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芒角村今昔行人如鯽的街上,喧鬧總與寧靜相拒。走在旺角最繁雜擁擠的西洋菜街和通菜街,很難想像昔日原是一片菜田。沒有人知道,最後一批芒角村民遷出時,對這片土地寄予怎樣的想像,村民當中,也許有人會擔心先祖遺下的村名從此消失,卻想不到那名字轉化為另一種文字,流傳至今。
我一直都在遙遠的地方看著你,而你,並不知道。也許你是知道的。我常常在想,也許現在的你也正在看著我,猜測著、遲疑著、迷惑著……也許你撥了手機的號碼,只是一直沒有按下通話的按鍵。如此遙遠的距離,讓你總是猜不透我,而我也總是看不清你。我一直在很遠的地方看你,而你並不知道。遠遠地看,一切只能想像。想像你,和
凌晨3點,接到酒店公關的電話,睡眼惺忪的我隨便套件衣服,跳上計程車直抵現場。對方海派地說下次再結帳吧!交給我一大串阿叔的鑰匙,據悉阿叔習慣一進門就掏給老闆娘保管。我幾乎是扛著他走到相鄰的停車場,回程一整路都是綠燈,阿叔這輛中古TOYOTA飆起速來引擎聲還算漂亮。簡直醉得不省人事,我安置他癱在沙發上,
Q:父親有過幾次外遇,或許我會觀察人又較敏感,最近又感覺到這種跡象。前天忍不住偷看他手機,發現剛通話完的來電紀錄已刪除。我很猶豫要不要告訴母親,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幾乎可以確定。只要母親跟男性朋友或同事吃飯、講電話,父親就會無理取鬧,即使每次都是一群人,母親從未單獨跟男性朋友出去過。身為女兒,我很不
前天見人家傳手機簡訊給我,提到「賴兒」,我奇怪這是指誰?原來「賴兒」不是哪個姓賴的兒子,而是line通訊軟體的中文寫法。我之前都規矩打line,但打中文到一半得轉為英文再轉回中文,是滿不方便,難怪有人直接用中文打賴兒。有賴兒,有伊妹兒,加上蘇乞兒、小毛驢兒,我看可以湊一桌打麻將了。以前通訊不發達,沒
傳統的男性沙文主義底下,似乎默許強者男性擁有三妻四妾。男性雄風以子女數目當成量化指標,後宮佳麗爭寵自是另一門政治學問。但是,今天若是倒過來呢?一個具有出色外表與聰慧內涵的女性,能否在同一時間也擁有多重伴侶?《我的花心老婆》(又譯《老婆結婚了》)敘述一位上班族德勳下班時巧遇暗戀的前同事芢兒,兩人當晚就
鍛鍊心靈,鍛鍊面對挫敗的能力。我們用長跑挑戰意志的極限。咬牙撐過10公里、20公里,直到雙腳不聽使喚,直到眼前影像模糊,直到心臟像被拳擊手狠狠瞄準揮拳。那種痛,埋在發燙的身體裏難以言語,只能持續忍耐,在抵達終點的剎那,藉由震臂高呼而爆炸宣洩。
最近,我看了去年奧斯卡入圍的最佳影片《心靈鑰匙》,描述一個小男孩在父親喪生於九一一後,循著父親留下的一把鑰匙和一個姓氏,出發尋找它們的祕密。小男孩的追尋讓我感動,但整部片最觸動心弦的地方是父親喪生前打給家人的那6通電話……,這段使我哭得稀里嘩啦,怎麼也止不住眼淚。
出社會後就鮮少跟同學連絡,而自從離職後至今五年多來,幾乎沒跟同事通過電話,對我而言,手機上的通訊錄等同虛設。因為自己懶得打電話的關係,朋友們也就愈來愈少撥電話給我了。突然有一天,朋友們忽然紛紛打電話給我。原來,這一切都是我女兒搞的鬼。才一歲多的女兒很愛玩我的手機。有天,手機沒收好讓女兒拿去亂按,陰錯
藤條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小腿上,清脆的聲響伴隨著我的眼淚而下,我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只能一拐一拐地忍住疼痛,靜靜離開現場。最好不要哭出聲音來,否則會多挨兩下。自從我有印象以來,父親的手指總是夾著菸和威嚴,我討厭菸味嗆鼻,年幼的我向父親提出疑問:「爸爸,為什麼你要抽菸啊?」
搶當英雄 冷落女友搞失聯這已經是我撥的第5通未接了!他為什麼不接?我不是個愛查勤的女友,但我現在需要他的幫忙!最近幾天都這樣,只有到了睡前,才會看到他傳的道晚安簡訊!前幾天和他一起去散步,他的手機不時響起,都是我未知的號碼,他總是小小聲地回答:「好,我等一下就回去,等我喔!對啦,現在走不開!」掛掉電
深夜,急診室內最角落最邊邊的一床,躺著一位淚流滿面的年輕女子。收在綠色被單裡的左手腕,數道密密麻麻的傷痕,在紗布下微微滲血。「你好,我是精神科醫師。」一位著短白袍的年輕醫師接近病床,他拉張椅子坐下,綠色的口罩下看不出表情。「妳願意說看看今天的事嗎?」見女子沈默不語,醫師再度開口,引來一陣咆哮。
從小不愛糯米,所以也少吃粽子,大約只有在每年端午節一次。端午是民俗大節,雖然不愛吃粽子,但當家裡開始出現綠色的粽葉、糯米、內餡配料,接著飄出粽香,就知道一年又將過半了。長久以來每年就在端午節吃一次母親手製的中部粽,然後迎接我最討厭的盛夏來臨,已經成為習慣。
★★★作者簡介:王盛弘,1970年生。寫散文、編報紙,市井裡生活,著有散文集《十三座城市》、《關鍵字:台北》、《慢慢走》、《一隻男人》等書。得獎感言:東京散步,一句話閃過腦中:「媽媽是個粗人。」整篇〈種花〉由此始。媽媽看似粗枝大葉,我則以為自己細緻,懂得隱藏。然而,粗枝大葉的媽媽,其實也隱藏著什麼,
身為一個精神科醫師,有時候,其實我會跟病人撒嬌。上週五近中午時,我接到急診會診。到急診之後,我坐在電腦前,點開病人的病歷,想先了解病人的大致情況,以減少摸索的時間。病人是77歲女性,過去有憂鬱症和失智症的診斷,這次是因為情緒低落,昨天坐計程車想去澄清湖自殺,被司機送到派出所。有一些被害妄想,認為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