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廳院2015年開始推廣口述影像,至今已有約400位視障者參與體驗,YouTuber「P歪日常」將日前全家人和視障的弟弟睿子一起進劇場體驗口述影像的「觀賞」過程,記錄並分享至YouTube頻道,點閱次數瞬間破萬,網友紛紛留言表示長知識。網紅P歪在YouTube頻道分享母親節前夕全家北上看表演的藝文之
這週中部難得下了雨。頂樓陽台開出一條公路,是讓連夜撤守的蟻群們搬遷的。這條公路途經我的屋子,於是整個星期天的下午,非常神經質地在一座屋裡撲殺蟻群,朝室內盆栽裡大噴必安住。說起來螞蟻這種生物不像蟑螂深具即時性威脅,可為什麼總是可以步步踩踏在一條神經線上,使人崩潰與衰弱呢?可能一面牆上朝同一方向前進的隊
〈被科技打敗〉洗衣機操作難 衣服一洗再洗媽媽是個傳統的家庭主婦,含辛茹苦生養5個孩子。再加上生性節儉,很多家務事都是親手操作。就拿洗衣服來說,在我還小的時候,她總是用雙手洗完全家七口的衣服。後來雖然買了洗衣機,但是媽媽總覺得用手洗比較乾淨、也比較省水。直到媽媽年歲已大,為了不讓媽媽這麼勞累,於是決議
螞蟻發現迷宮裡有人活動的跡象以後,也開始進入這張地圖裡遊走,拖長了費洛蒙的痕跡,成為指引同類的道標。牠們在我被框限的生活裡探索,尋找落下的甜美碎屑,然後搬走。有時候我會想像,或許做為某種補償,除了甜美的碎屑之外,牠們也願意把那些苦澀默默帶走。通過狹窄幽暗的隧道,帶回只有牠們才能到達的地底深處。苦澀在
.朝著遠方,當我赤足而去渾身聚光的身體,一下子被捻熄別帶很大的火把來找我只要點亮一根火柴我就能看見你的眼睛.且讓我們好好哭泣,它將是場痛快的雨讓它順水而去,流入地底沿途洗亮風景,抵達我們每一次的旅行.家或許暫時地荒蕪窗簾不再飄動,盆栽不再生長
.不管是凱旋門下的香榭麗雪不管是總督府前的凱達格蘭不管是好萊塢畔的日落大道一隻螞蟻走了上來千萬隻螞蟻魚貫而行好像永遠不會覺得比牠們那地下穴居大也不會看來比那通行洞口小.氣定神閒,安安靜靜一隻螞蟻走在道上千萬隻螞蟻在道上魚貫而行永遠只比一個逗點還小
冷凍的養殖蝦整袋擱在鐵鍋裡退冰,月榮讓水龍頭開著不關,一注水不斷沖淋在塑膠包裝上,凍蝦是節節分明的冰灰色。瓦斯爐上有一滾白水等著汆燙排骨,切了蔥薑蒜,月榮就著鍋緣溢出的清水洗手、洗砧板,過了冰的水森涼森涼,密封包分明還沒拆,指尖上已經沾惹了一絲幻覺裡的海腥味。
歌劇院年度盛事「台灣國際藝術節」(2021 NTT-TIFA)自3月登場,受到國外疫情燒不停,歌劇院指出,有3個團體取消來台,演出將先延期;但仍有3團體照常上場,將與國內藝術團隊共10檔節目輸番上場,讓民眾享受藝術饗宴。歌劇院藝術總監邱瑗指出,去年上半年歌劇院的演出受到疫情影響,取消1/3的節目,不
台中國家歌劇院每年春天登場的NTT-TIFA台灣國際藝術節內容公布,延續科技劇場主題,比往年更加生猛有力,議題直面生死。波蘭導演奇士勞斯基的道德焦慮電影《十誡》,劇情發生在華沙的大型國宅中,從舊約十誡發想,偷窺成為一種愛情、親情可以被偷走、父女曖昧、師生亂倫,《殺人影片》更成為反死刑的經典。阮劇團由
馬塞爾.普魯斯特著,劉森堯譯,印刻出版二十出頭的馬塞爾.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1871-1922)還不知道自己將成為20世紀最傑出的文體發明者,在布隆森林散步時,遇見了英國的威利.希斯,如范.岱克畫中人物的少年深深吸引著他。《歡樂時光》是作家送給這名早逝友人的「永久紀念」。〈席凡尼子
作者簡介:邱常婷,1990年生,東華大學華文所創作組碩士畢業,後任職友善書業合作社,目前就讀台東大學兒童文學研究所博士班。曾出版小說集《怪物之鄉》、《新神》以及類型小說、兒少小說若干。得獎感言:我在幾個人面前會發病,症狀為瘋瘋癲癲地手舞足蹈,自稱天才小說家,而這些人會無視現實地、傻呼呼認同我,感謝他
武漢肺炎疫情打亂了2020年所有文化活動,台灣憑藉著有效的防疫措施,很快於6月重新整軍,如滿地碎片的表演節目,也以最快的速度拾擢出2020下半年的藝文風景。在國際疫情發展尚無可預料的前提下,TIFA台灣國際藝術節昨公布2021年首波節目內容,「MIT台灣製造」成展演主力;此外,台灣因有完善的入境隔離
星期一,上午:放風。一串碰撞擦響的鑰匙聲,在走廊上弔詭徘徊,他遊蕩至門外,便可清楚聽見與鑽孔穩合插入和扭轉。匡啷!沉重的鐵門開了,狹窄的廊道上,一群人並排成三路,等待所有鐵門開啟,等待更多人加入行列。服務員在前方吆喚,一聲:齊步走!連同我三列隊伍,像三隻病懨懨的百腳蜈蚣,伴隨著藍白拖啪噠啪噠聲彳亍前
一千字造世界第十六屆林榮三文學獎.小品文獎決審會議紀錄時間:2020年10月5日下午2時地點:《自由時報》一樓會議室決審:林黛嫚、柯裕棻、陳素芳、劉克襄、蔡逸君(依姓氏筆畫排列)記錄:謝麗笙會議開始,基金會報告收件情形,本屆共收到五七八件來稿,由五位初、複審委員李時雍、孫梓評、神小風、楊佳嫻、廖志峰
翡翠水庫品嘗者/田青利用暑假與家人前往翡翠水庫遊玩,但因正值枯水期,不見奔騰的水勢,卻正好見到沉在水底的景物──當年水庫興建之前的聚落遺址,露出來的一點紅磚頭,熟悉的紅色,彷彿還帶著溫暖,看久了不禁讓人心中閃過一絲滄桑感。手上的資料說,翡翠水庫位在新店市北勢溪下游,是在1987年完工的大壩,高度有1
一直無法發現其中的奧祕,為何永遠有人要以先知先覺者的立場,站在高高的亮處,手指著東西南北,說一些加了糖加了蜜的話,讓人們東奔西跑追逐。如若是一般玩樂流行還好,如若是刀槍箭簇,死傷堆積成山,血流成河,那可就讓人急得如熱鍋上螞蟻,也想立刻站在高處,狂呼急吼,但,誰聽啊?人流一直向前衝,如土石流一般。
我常受困一種情境,各式聚會後的共乘捷運者,當列車抵站,車門開啟而步出車廂,那些陸續離去的面孔,想著既非親密亦非陌生的灰濛濛臉廓,良善、耀眼,然當下卻無從探知其思緒中會否糾結、遲疑著什麼(剛那個誰誰誰一定有整形、誰誰誰真看不出他太太那麼美、好無趣的一頓飯早知缺席)……我想到昆蟲,遠望溫弱無害,鏡頭拉近
1993年,我結束了「西圖和考依蘭難民營」的服務工作,自泰國陪著柬埔寨難民返鄉,實在不忍卒睹許多貧病及流浪兒童充斥街頭的乞討場景。那個時期有超過百分之六十的當地人民,月所得不多於五萬柬幣(約台幣四百元)。尤其是泰、柬邊境「波貝」區域的街頭乞討群眾,皆來自各鄉村裡最貧窮的家庭。
1如果可以,我願意用一切去換回童年無所事事的午後,那些光線裡的細微塵埃與音響。聽微風的影子拂拭遠山,寂靜的白晝有蔭涼花香。我非常喜愛的繪本《巨人的時間》,很少很少的文字。其中一句是: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從春到冬,年輕到白髮,頭頂著一棵樹的巨人始終沒做一件正事,(因為他是一座山啊。山能做什麼正事呢?)
我躺在地上,已經不會動了。我只能看著天上,北斗七星勺柄的延伸處,那一顆光芒微弱的北極星。那是多少日子以來,我在異國他鄉,和台灣久違的親友唯一的連結:我們看著同一顆星星,堅持同一個方向。如今卻哪裡都不能去了,有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手電筒的光芒打在我臉上,幾個彪形大漢像扛一袋番薯般把我抬了起來,我不確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