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燕窩一般市面上的燕窩是乳白色的,剔除鳥羽和雜質後形成美麗的燕盞,物美價高,是清代流傳的八珍之一;有種紅色的燕窩稱為「血燕」,據說是採集人太密集地摘取燕巢,未完成窠巢的燕兒們忍著不產卵,吐血而成。這種燕窩周身暈染淡淡的粉紅色,如同和闐玉中的血沁,可說是南海的帝寶、興建中的淡海特區。
速讀,像兔子跳跳跳露出像思考一樣白的小蘿蔔腿也無所謂往有清涼意的路線,跳跳過形容和隱喻跳過比呵欠更深的層次瞇眼望天,啊長得多麼好看又好藍的一天不分行不分段像汗綻放的詞彙香一下都累六月挪動七月才發現一朵壓不扁的笑靨作者寫得無話可說的下午速讀速讀天光雲影大塊大塊之章節
日前當哥倫比亞國家代表隊在世足盃十六強賽中,擊敗了曾兩次贏得世界盃,世界排名遠在哥國之前的烏拉圭時,哥倫比亞的朋友透過臉書傳給我當地群眾在首都波哥大市中心廣場上的狂歡慶祝場面影片,不禁讓我想起多年前至當地出差的趣事。當年我到哥倫比亞出差時,當地社會正慢慢走出長達將近六十餘年的暴力與毒品戰爭的陰影。還
童年竹籬上掛有豔黃絲瓜花,水溝旁有蚯蚓、鐵籠裡則有羽翼漸豐的雞鴨,而能入口的零嘴畢竟不多,放學回家,面對寂冷空屋,即便溽暑仍有飢寒交迫的感覺!我想要吃東西!這念頭長存心底,成為隨時欲要實現的願望。那時經常幻想自己擁有一只聚寶杯,想吃什麼,杯裡便會生出──餓時有麵包、口渴有飲料,所有想得到的食物皆在裡
不知從哪天開始,我不斷聽見「咕……咕……咕……」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從屋子建構的內部搔著癢。找了很久都找不到。那咕咕聲讓空氣裡彌漫著一種危險的震顫,打開的書頁輕輕地痠麻。有時,一會兒就停了。但當幾乎要以為一切要靜下來時,牠又輕輕地開始:只在白日遊蕩的聲音幽靈。
那天打著電腦的時候,突然發現桌上爬了幾隻螞蟻;當下沒想太多,不過就幾隻螞蟻,拿了抹布把桌子擦一擦便是。沒想到隔天打著電腦時,又看到桌上爬了幾隻螞蟻;這次火氣就上來了,拿了抹布更用力地把桌子擦了一遍。再過了幾天,一樣是打著電腦的時候,螞蟻像是常客般地又出現在桌子上;於是我將桌上一件又一件的小文具小擺設
童年時,我往往逡巡於厝後的文旦樹叢,微蹲著,撥開枯枝腐葉,看著螞蟻大隊從土壤中竄出頭。越過螞蟻堆,再沿著運送小型屍體的路線前探,路上總會遇上掛點的金龜子,四腳朝天露出輕薄羽翼。我貪玩地從螞蟻大隊中搶過金龜子,翻開綠殼探查翅膀。爬上樹幹,幾隻金龜子正不動聲色匍匐枝枒。金龜子比想像中凶,尤其是鐮刀狀的爪
住院第四天了,依舊檢查不出病因。偌大白色病床上,虛弱的她用她那因失眠佈滿血絲的雙眼望著天花板。她一向愛追根究柢,什麼事一定要得到答案。可是,這次身體的病症讓她百思不解。白天完全沒症狀,一入夜,全身的皮膚底下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鑽動著,表面瞧不出什麼異狀,可皮下那千軍萬馬似乎隨時要突圍而出,想要衝破她那
枕著一座山1連續好幾年,我採訪的地區包括一個叫「枕山」的村莊。一個村莊能擁有如此美妙名字,肯定有它獨特的理由。枕山村伴著一條時而淌水時而涸乾的溪流打盹,西側大山從南北面伸出手臂,恰似尖嘴獸張大嘴巴,企圖吞食整個村莊。好在東端開口處蹦出一座獨立山丘,迫使牠乾瞪眼。
日前,在機場候機時,看到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提著行李,興高采烈地準備登機;這一幕讓我想起了阿嬤,心中不覺莞爾。阿嬤七十歲時才第一次出國。當年還未開放觀光,只能以「探親」或「商務」名義出境,阿嬤不符合申請條件,但是旅行社自然有辦法。有一天,不識字的阿嬤收到一封來自香港的陌生女子來信,上頭寫著:「親愛
作家楊麗玲(1963-)寫小說劇本人物傳記,出版三十餘本著作,這次,終於書寫了私生活──《山居,鹿小村》。翻開散文,竟沒有目錄,莫非編輯或印刷失誤了?答案和她來到鹿小村的理由不謀而合,「書和人生都是沒有目錄的,並非我為它編碼與規畫,就能照著預期的方向去走,買下這座小屋也不在預期中,只來到南投看了它一
小小的螞蟻也能告訴我們大大的道理。小時候有隻螞蟻爬上我的書桌,一不小心竟被透明的塑膠尺壓在底下,看著那整個扁掉的身驅,我心想牠一定不行了。誰知帶著罪惡感移開尺的瞬間,那隻螞蟻竟像毫髮無損般跑開,繼續牠尋找食物的工作──除了身體確實比其他同伴扁了一點。
已經忘記所有的孩子們都在叫囂那一針有多麼痛時,我是用什麼心情面對的。小孩子們之間的傳言是,打過「火針」,才能升上二年級,才算真正地長大。但我記得教室外充滿驚恐與哭嚎的隊伍,和不知為何如此安靜的自己。因為阿嬤堅持的緣故,必須挨上兩記火針。抱怨第一針留下的疤痕太扁平,完美主義的阿嬤又跟衛生所要了第二針,
用領養取代購買,流浪動物也許一開始不如寵物店裡的毛小孩可愛,但建立感情後,牠一定會百倍奉還你的愛!〈牠是我家人1〉一年守護 才解開心房妞妞初來時,自閉、易怒、神經質且桀敖不馴,對任何人的呼喚皆「面壁思過」不予理會。若要親近牠,牠總後彈數步,以驚恐斜視的白眼、呲牙裂嘴回應。即使送上香噴噴的食物,牠也要
那天的天空整個是灰濛濛的,但一點也沒減損我們的遊興,因為阿曼王國這個阿拉伯半島上的國度,對我們而言什麼都是新奇的,就連天氣的體驗也是!司機Babu專心開著這輛T牌的四驅車,載著我們靈活的奔馳在蜿蜒的山路上,急急的往下個城市前進。在翻過某個山頭後,只見荒地、大海、天空混成一色,一下子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等一隻白狗被安全士官逗得兩腳站立好嗅聞他左手的肉包時,安全士官右手的電擊棒就安靜地湊到白狗的脖頸旁。我聽到背對我的安全士官說了聲幹你娘,就用電擊棒按倒那隻白狗了,我聽到電擊棒的電流爆裂聲,還有那隻白狗短促的哀鳴。狗群就散開了。安全士官用電擊棒一直壓著那隻白狗腦殼。我聞到肉焦味。他掰開白狗的嘴,把我的
寫作的人,死後應該會放在兩個地方。一個是墓園,另一個是書店;前者埋他的人,後者藏他的心。如果我是一本書,我大概會覺得,書局是奴隸市場,碰到什麼樣的買主全憑運氣;而圖書館就有點像養老院,偶爾總有不熟的晚輩會來看看你。若是被人拿去盜印,那更是像淪入火坑,賣身的價格既低廉又沒尊嚴,而且還違法!
段太太趁大偉上傳照片時,把紙盒逐一放進牛皮紙袋,然後走進廚房。那隻狗見阿姨起身,也要跟過去,但大偉嘖了一聲,牠就乖乖坐下。大偉趁段太太走進廚房的時候,把茶几上的盒裝手工皂順手掃到茶几抽屜裡,「雅琳宗翰,永浴愛河」,上頭電腦列印的少女POP字體,真醜。
「底迪,」大偉喊住了小男孩:「誰的狗?」小男孩抱著小柴犬向大偉走來。「俺爹給買的。加油呢?」男孩問。大偉從男孩手中接過了小狗,不自主地屏住呼吸,不知為何,那男孩身上總彌漫著尿騷味。他把小狗放在膝蓋上,輕壓著腳掌肉墊,撫摸著牠的四肢,因為太過專注,連西裝男起身離開,他都只是略略點個頭。原本一旁玩耍的小
作者簡介:李桐豪,1975年生,台南人。淡江大學英文系、復旦大學新聞學院傳播學02級碩士、紅十字會救生教練,現為《壹週刊》搜奇旅遊組記者。得獎感言:離開頒獎會場,給她打了電話。她劈頭即問結果。「第一。」「偌濟錢?」「五十,扣稅剩四十二。」我說她月底去九寨溝的錢算我的,她笑說好啊,這次沒有拒絕。我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