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讀到一篇文章談到科學家監測音樂劇的觀眾,發現他們和演員的心率達成同步,跳火圈表演的觀眾和跳火圈者的心跳幾乎一致,其中同步率最高的是家人和戀人。坐在替補席上看男友比賽時我就是這樣的感覺,他跳火圈,我彷彿也跳了。他跑動,我也跑動。他拉開手臂像一把弓,我也像一把弓。我試著想像無聲的真空,或是當所有感
.如果你只是我的鏡子我則是過往經歷的鏡子過往經歷並擁有他們各自的鏡子一開始到底照了什麼如果你是我有色眼鏡中的自己我的眼鏡則是他人看向他自己的仿製那仿製也是仿製的仿製又什麼是原初的風景.我認為不可原諒的對象來自於不原諒自己我認為誰都應該被原諒
性子急,在廚房拿餐具時不知怎麼的,一支叉子噴飛恰巧射往眼睛。三叉戟尖端在一塵不染的鏡片上挖下一道深而小的傷口。明明沒有流血,但我總覺得在淌血。這鏡片兩個月前剛換,說一塵不染不是浮誇,為了保護黃斑部還特地加價抗藍光款。樂觀主義者會說,幸好戴著眼鏡不然傷的就是眼睛了。我不樂觀。
前往哈瓦那充滿不確定。內心的忐忑,一部分是一路向西三十多小時的航程,一部分是陌生國度的未知,還有一部分是不清楚住宿環境和行程安排,自然也不知道朗讀會要怎麼舉辦。我只能先準備好朗讀的文本。十之八九要讀關於古巴藝術家杜維那章。以華語朗讀,大概沒人能懂。以英語朗讀,效果多半跟我聽英語朗讀一樣茫然。要以西班
初識先生時,他經常值班,被訓練成隨躺隨睡、隨叫(on call)隨醒的狀態。婚後他依舊沾上枕頭就鼾聲四起呼呼大睡。有了孩子,我們全家人偶爾在國內旅遊,神奇的是,不管哪間飯店的枕頭,在他睡過後都會得到專屬的「五星認證」──每次退房,他總依依不捨跟櫃台禮貌詢問:「請問你們房間的枕頭是哪個牌子?可以跟你們
文.攝影/記者凌美雪關於台灣與世界的相遇,為何聚焦1624?歷史學者有許多不同的質疑與見解,國立台灣歷史博物館為此提出了時代的定錨:1624年,對台灣來說是一個標誌性的年份,台灣被更加頻繁地捲入世界貿易網絡與外界互動之中。這一年,荷蘭人來到台灣南部,2年後,西班牙人也來到了北部。一南一北,17世紀的
下課時段搭公車,人來人往中,稍移動腳步站穩,突然聽到小小的聲音傳來,抬頭看見右前方單獨坐著的小男孩,正看著我問:「我的腳弄到妳了嗎?」趕緊回應:「沒有,是我自己移動碰到你的腳。」再看到男孩制服,是我的「小小」學弟,忍不住和他攀談起來,可愛的小一男孩聽到我以前也讀同校,竟問:「妳讀幾班?」我倆認真聊起
當另一半一天到晚嚷著工作不想幹,該如何化解危機,可是得好好思量……〈健康比錢重要〉無形壓力 跳脫就解脫5年前,在學校因為一場誤會,與辦公室的同仁發生口角。我是小主管,表面上他會服從我的指揮,但私底下卻對其他人說我「只會領錢,不會做事」、「攬一大堆工作,都是其他人在做,出了事就袖手不管」、「只會和學校
文.攝影/吳垠慧國家攝影文化中心現正舉辦「曾在的形跡──李悌欽、邱德雲攝影捐贈展」,共展出68件攝影作品。這兩位攝影師皆出生於1930年前後:李悌欽生長於台北萬華,邱德雲出身苗栗農家,雖然出生環境不同,他們都是正職的工作之餘參加攝影同好會。在攝影器材仍舊昂貴的1960年代前後,開始以鏡頭記錄生活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