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長出犄角)我跟我的朋友都是很無聊的人,我們都希望追求日常生活裡的靈光。(假日早晨吧,常常還躺在睡夢中,夢裡仍是一些不可告人的鏡頭。三島由紀夫說:「大部分的作家都是頭腦十分平凡,但表現像個野人;我則是表現得正常,但內心卻是變態的。」從窗口往下望,那蜿蜒的街道,火炬燃盡的路燈,在在都讓我彷彿看見芥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一個男人有好感,我們會做的不再是找藉口打電話給他,而是先上網Google一下他。好姊妹Tracy前兩天吃飯時認識了一個酒窩男,陌生的兩人因為同桌,一起分享一份雙人套餐,省下不少錢。「如果妳不介意,我知道另一家西班牙餐廳也有雙人套餐優惠。」酒窩男落落大方,開口約Tracy。但是他
Google塗鴉創意常出人意料卻又令人咀嚼回味無窮,昨天為慶祝著名國畫大師張大千冥誕,Google特別推出「張大千誕辰112周年紀念Doodle」,成為首位登上Google Doodle(http://www.google.com.tw/logos)的華人畫家。
編按:好友移居國外不但友情不減,反而可藉由探訪好友時旅遊當地,這就是讀者林倩宇今天和大家分享的澳洲訪友之旅。<旅遊緣起>探訪小學好友我最好的朋友Bonnie小學畢業後就到澳洲唸書了,經過12年的歲月,我們的友情依然不滅,我很想念她,也想去看看她長久定居的雪梨是個怎麼樣的城市,因此行事一向很有效率的我
「天氣預報都是真的,是我不輕易躲雨。」離開東京那天,我想起這句歌詞反覆唱著,用女歌手漫不經心的唱腔。我離開飯店,拖著行李移動到轉乘的車站,一路上,我在腦海裡把眼前的街景換算成google map,再讓體液變記號。那天晚上,我癱在舞池旁邊沙發,幻覺開始不停作用,當燈束漸漸交雜成叢林,陌生的男孩於是像動
我的美國友人常覺得很好奇,我到底在寫和兩性有關的什麼文章?一些好奇寶寶還會說:「我可以看妳寫的文章嗎?」「你應該看不懂,因為我是用中文寫的。」我笑著說道。「你有聽過google翻譯器吧?」有時對方會緊迫盯人的問道。前一陣子,我幫一家女性雜誌寫了有關如何讓男人在床上爽翻天的文章,應觀眾要求,把文章的連
他們的每一天都是這樣開始的。伯起得早,他起得晚,但不會太晚;鬧鐘醒來,沖澡,仔細地刷牙,在鏡子檢查自己,看起來沒事,量體溫,看起來沒事。今天看起來,沒事。伯提早餐進家門。固定兩碗鹹粥、兩杯清清的溫豆漿。伯多加一份燒餅。「你最近吃得好像比較少,你有變瘦嗎。」伯說。
史帝夫的手機很少響,至少我很少看他接聽電話,但他卻有「臉書」(Facebook),還常上「臉書」。因此,我很好奇的問他,他設立「臉書」幹嘛?沒想到,他的回答讓我大大的吃驚。「我有『臉書』,我上『臉書』的目的並不是去和別人交際,而是和我的女兒社交。透過上我女兒的「臉書」,我才知道女兒的動態,還有女兒的
文.攝/維維那天,陽光正艷、天空正藍。獨自來到這座人煙稀少的小島,每條彎折曲路,都有著魔幻魅力。在某條羊腸小徑,來到這處神秘小海灣,有種發現新大陸的喜悅。霎時,世界安靜了下來,只剩海潮拍打岸邊的聲響、海風呼呼吹過臉龐捎來的鹹鹹氣味,與自我的獨白。
打開狄米屈先生的房門需要動用三把鑰匙。用黑色筒狀鎖匙開啟木頭大門,進門穿越幽暗長廊,走到底,上樓,併一把金色長柄旗桿鎖匙和銀色扁平鑰匙打開第二道門。來時路上心中反覆演練,動作切記迅速敏捷,因為隔壁中國餐廳玻璃櫥窗的彈孔,和大街上總杵著一群黑人。
和老公在一起之後,我成了沒有腳也沒有錢的女人。和他交往之前,明明可以默背出捷運路線和台北市美食地圖,現在卻成了沒有他接送,就不知道百貨公司怎麼去。因為每次都有他接,索性連錢包也不帶了,這習慣即使到北京、曼谷也沒改,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朋友笑我不怕和老公走失,回不了台灣嗎?
夏日的午後,與三兩好友偕同,至北縣的郊山踏青。晚上六點,天色未暗,我們沿著山路漫步,聽著溪水潺潺流動,一旁油桐花緩緩飄落,聽著各種鳥鳴聲,期待著日落之後,與螢火蟲相遇。太陽逐漸落下,夜晚沒有想像中的漆黑,是天空中的雲吸收了水氣,還有些餘光守護著大地。同時,我們的雙眼也在等待中,發揮動物本能,適應了餘
由文化資產總管理處籌備處所建置的「世界遺產中文網頁」,第一階段已建置完成,即日起民眾都可直接上網(twh.hach.gov.tw)點閱。該網頁包括五大主題,首頁即呈現連結17處台灣世界遺產潛力點的地圖,亦即五大主題的第一主題。其次是以圖文介紹截至2009年為止,由世界遺產委員會通過的「890項世界遺
編按:即使是知名的旅遊點,因為旅人的旅遊方式不同,激盪出的旅遊火花也互異。讀者曼妲拉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旅遊夢,就是她在花季時前往普羅旺斯,捨棄看薰衣草花田外的另類玩法經驗。旅遊緣起 只為滿足旅遊癮日本漫畫《航海王》裡有個名叫騙人布的膽小鬼,每到一個島嶼,就嚷嚷自己得到一種「不能登上路地的病」;我也得
網路成熟、資訊爆炸,社交方式快速改變,許多文化更新速度快到我們還沒了解就退流行,發言權容易取得而變得無關緊要,拷貝的訊息隨處可見。表面上是個資訊發達的年代,但卻因為複製的輕易變成一個大一統的訊息垃圾場。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人其實容易被大趨勢帶著走。從這幾年學生的作業與報告可以看出來,大家抓的貼的都差不
平頂、灰泥的火葬場前,人車絡繹不絕地往來,繁忙的有如郊區的一座小火車站。但那簡陋的模樣,連一點顏色都捨不得著上的灰牆,連一點裝飾也不容許存有的廊柱,只能說是後火車站吧。我們在此為一位年輕旅者送行。只有月台而沒有列車到站,只有蒸氣而沒有車輪隆隆的後火車站。我們遠望煙囪冒出一陣意味著碳水化合物的黑煙,隨
「牽手」李若鶯五十四歲時從高師大教授兼華語文教學研究所所長退休,堅持不再兼課,或到私立大學做專任教授。她有個宿願,退休後找一塊地,蓋一間陋室,種花蒔蔬,日可聽鳥叫,夜聞唧唧蟲鳴,尋找一片平原上的香格里拉。這也是我心境的歸宿,為了完成這一夢想,我在故鄉周邊尋找有樹有林的地方。尋尋覓覓,夙有發見,在西港
星期四接到前男友的電話,他在手機那頭談論最近一次挫敗的感情。我們偶爾聯絡,他會來電抱怨著寫作的困境,聊聊週末夜裡那些淫到出汁的性愛冒險,當然,也不忘刺探我現在和誰在一起。不管他打來是關懷或別有用心,我在電話中提及的夢,說過最近發生的事,統統變成他小說的一部分。他仍有創作的渴望,卻永遠得不到滿足。他的
暴雨來襲,造成大災害前夕,幾個男大學生窩在宿舍打牌。他們的賭注是,輸的人要打電話進電視台風災叩應直播節目;牌友錄下叩應實況,上傳到網路,長相清秀男學生嘻嘻哈哈說:我們這裡風很大,可是我要的東風怎麼還不來?就在那幾個大學生耽迷於惡作劇的同一個時間剖面上,我杵在螢幕前看達頓兄弟導演的《孩子》,靠著偷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