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是宜蘭人,金融業,在台北上班,而我是台南人,出版業,在台南上班。生活圈幾乎是平行線的兩人,卻因為網路而產生了交集,牽起姻緣的紅線。因為我們都是某職棒球隊的球迷,所以在噗浪上互加為噗友,雖然彼此不認識,但由於兩人都是「重度使用者」,常常會在板上留言和回文,因此在茫茫網海中,對彼此的ID都留下了深刻
常使用電腦的人都知道,在螢幕左下方有個「開始鍵」,但大多數我們點選它的目的卻是為了關機。有人說,一段關係的開始,只是為了走向失去的結束。當我們遇見一個人,開始一段友誼或是愛情,最初的美好讓我們感謝上天賜予這段緣分,但當它結束時,伴隨著很多很重的心痛和回憶的負荷,逃避使我們轉而希望自己從來沒遇見過那個
‧攝影拜電影、電視傳播發達所賜,對於螢幕畫面中的常客─紐約,備感熟悉之外,還有著電影、電視情懷的憧憬,猶記首次遊訪紐約,身在曼哈頓看到自由女神像、帝國大廈、華爾街、第五大道等經常出現在電影或電視中的景象,內心無比興奮且樂喊著:這個我在電影中看過!
我打開錢包,看了看裡面的現金,三千塊。我把錢拿出來,放進左側口袋後,把錢包放回背包裡,而那個少年完全沒有察覺,整個車廂裡也沒有人發現。尖銳吵雜的聲音從他的白色耳機裡傳來,少年的目光全集中在手機螢幕上,不時發出怪異的笑聲。現在是捷運的離峰時間,但車上的乘客並不算少。其實,這不是我以前習慣的做案時機,對
她跟他從進公司就是很好的朋友了。兩人在同一部門朝夕相處無話不談,但一切也僅於此了。他連她的手都不碰一下,彷彿彼此有道無形的壁障。她也跟他告白過了,男方拒絕。沒說太多理由,只留下這句話,「保持這樣就好了。」一天,她意外搜尋到一個叫「超神奇小胖占卜網」的網站。網頁設計得俗不可耐,瀏覽人數異常稀少,要不是
報導/記者趙靜瑜南有小鴨港邊水上飄,北有最大抹香鯨陸地游,在台中與苗栗已經累積超過25萬參觀人次的紙風車台灣動物昆蟲創意展,終於前進台北,即將在都市之肺台北青年公園盛大展出。青年公園擁有平整翠綠的大草坪,先天腹地廣闊,紙風車台灣動物昆蟲創意展將會在這裡釋放出精采的藝術創意能量給全台北市的大小朋友。
鳥蛋婆愁著一張枯瘦黝黑的臉看鐵皮屋窗外的雨水,好像整個世界都泥濘起來。如果在某個漂亮的樓房,乾淨的窗玻璃,恆溫空調的房間裡面欣賞雨景,也許會有愉悅的心情,但鳥蛋婆和她那左手斷了兩根指頭的兒子只是住在市區漏水的鐵皮屋裡面。雨水打在生鏽的鐵皮屋頂,讓他們都覺得煩悶。
這個年代,還有人看塔可夫斯基嗎?他的《鄉愁》和《鏡子》,在我蒙昧的學生歲月裡,每看必睡。在文學院角落裡的暗黑放映室,觀眾永遠只有兩、三個人,座位永遠分開,位子與位子之間永遠有隔板(那裡白天且是一外文系的英聽教室),電影一播像水漂一樣,每個人都被漂到各自的地方。在恍惚的意識中醒來時,畫面上的房子已燒得
˙攝影當香港人想起銅鑼灣,也許是年年聚於維園的六四燭光晚會,也許是曾有四大日系百貨密集矗立此地,使得地租價格一直高踞世界前幾名的銅鑼灣,較之中環或尖沙咀,更帶有一抹潮流色。去年起,希慎廣場取代三越百貨,在軒尼斯道旁拔地而起,成為新焦點──「海港城」太一望無際嗎?「又一城」太路途迢遠嗎?銅鑼灣或可提供
上週計畫去迪化街霞海城隍廟拜月老,去之前先Google搜尋關鍵字「拜月老」,能夠查到拜拜時的習俗與禁忌。霞海城隍廟不愧是這領域的翹楚,網站上清楚寫了拜月老的流程,包括去到現場後,要去何處購買祭品等,當天祭拜的時候,城隍廟也有工作人員引導香客該買甚麼、拜哪裡、祝禱內容,儼然有一套祭祀的標準作業流程,讓
2013年6月發生許多事:碩士學位年限已到、搬離住在秀朗國小附近的公寓,幾本書稿等待收尾,論文、專欄、生活一連串的挑戰測驗著我的身心,我常感覺骨頭隨時會散掉,終於一次無預警地黃昏在房間崩潰失聲,長期的精神壓力以及自我要求將我帶往情緒巔峰,旋即又讓我一人跌落在校園、街頭喪家犬般地走著。
我在那空間狹小的宿舍寢室裡,度過了不知窗外春夏秋冬變化的大學生活,四年結束才發現沒怎麼注意這扇窗的風景細節,主要原因是大家每天有超過一半的時間,對著另一扇栩栩如生的玻璃窗——電腦,它比窗口帶來更生動有趣的影音資訊,窗口只不過是為通風作用而鑿的洞。於是我們不會倚在窗邊欣賞風景、看書或發呆,某天即使窗被
全球政治中心的華府(Washington, D.C.),一直是遊客到美國的重點城市之一,和多彩多姿的紐約或是星光閃閃的洛杉磯比起來,華盛頓特區雖給人較保守嚴肅的感覺,不過這個城市卻有著許多特色博物館值得一遊。精彩諜對諜 國際間諜博物館華府應該是全球間諜密度最高的城市,國際間諜博物館在11年前開幕時,
當手機螢幕的來電顯示出現他的名字時,我的心裡泛起一陣不祥預感。確切說來,同學會時我就感受到了這股不安,但人總會長大,我們也早就脫離過往,各自發展自己的人生:我有了穩定的感情對象,而他身邊也有了足足小他10歲的正妹女友。的確,我們個性如此不同,「分手」的確是老天最好的恩賜。
有人開始回首日本沒有冷氣或足夠電力可依賴的古早年代,師法昭和時代前人各種避暑妙招……日本歷經311強震、核災以及海嘯的三重災難侵襲後,「擺脫核電依賴」、「節能環保」意識抬頭,即便今年面對部分氣象專家形容成「千年一度」的酷暑,多數日本民眾仍覺得「不過度倚賴電力」的夏天,似乎也沒想像中那麼難過。
其實你一直不知道吧,我最喜歡看的,是你的側臉。煩心時,難過時,沮喪時,我喜歡靜靜地看你,看你神情專注地盯著電腦螢幕的樣子,看你低頭認真寫字的樣子,看你若有所思試圖想安慰我的樣子。很多時候,我就這樣悄悄地瞅著你,等待我心口的疼痛漸漸地緩和。其實你一直不知道吧,只要你在,不管我受多重的傷,最後都會痊癒。
為讓更多人認識台灣的古典詩,台灣文學館推出「戰後台灣古典詩特展」,介紹戰後1945年至2012年近70年間台灣古典詩的發展歷程,展場分為5大區塊,詩的傳承與開展、戰後古典詩人及其作品、戰後古典詩報刊、詩學教育傳承、古典詩發展的新契機。「戰後台灣古典詩特展」8月6日起至12月22日在台文館一樓展覽室C
假設性問題可以無限地被製造。就如某一天我貓在沙發對著一旁看著電視的你問道:「如果我走在莫比烏斯環帶上,你會?」「我會拉著妳的手,跟妳一起走在其中。」我笑著,藉此確認我們之間建立的關係。莫比烏斯環只有一個表面,沒有內外,是一個不論從哪邊開始都只是重複在相同表面上繞著的環狀。
我們不是詩人,寫不出驚天地泣鬼神的雕琢佳句。我們是隱喻的浪漫派,習慣把愛藏在目光裏,頻頻觀望與注視,以為他或她一眼就能解讀那份醇郁的歡喜。我們拙於口述而語帶保留,收攏澎湃的心意化成文字,創作一首首芭樂情詩。別舉手投降腆著臉說你不會呀、你文筆很差,那分明是我們從小就開始練習的作業。
七年級的我從小看西方電影,讀外國翻譯小說長大,一直以為自己對西方文化已經有很足夠的認識,但直到我開始在英國工作,才慢慢發現自己對西方文化的瞭解還是很淺薄,也因此鬧出不少誤會和笑話。文化衝擊的例子太多,但其中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還是以西方人的「Dating文化」居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