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公路,風景如水田家屋皆撤去,車流凍結,像時間與之俱往,擋風玻璃外,近光遠光隨坡度連綴照亮山間一線,有燈就有人,但他啟開車窗,打火點菸說,在他的年代,這路以前都無人要行。小時候,他所見之路就是田埂跟比較大的田埂,當田地一分一分被收走,他走出鄉村,隨新起的公路移動,落腳工廠做貨卡司機。那是他的自由年
編按:從職場退休後,其實也是圓旅遊夢最佳時機,讀者楊世存就利用退休空閒時間,規劃22天的長途旅程,一圓探訪墨西哥古馬雅文明心願。<旅遊緣起>嚮往神秘馬雅金字塔人生60歲大抵已確定,也退休了,該放空自己,趁體力、視力可以時,安排不同以往行程的旅遊,停歇一下,換個心情,打開另一個視野。
沈嘉悅著,逗點出版宣稱「我夢想著用詩改變世界」的沈嘉悅(1984-),用怎樣的詩,改變怎樣的世界?首本詩集《我想做一個有用的人》即其答覆。詩題不乏以物擬人,用來自喻的包括瓶蓋,寂寞的路肩,垃圾袋,充分顯示出某「邊緣」狀態,然而卻又是最不可或缺者:瓶蓋不能裝填飲料,但能保護飲料不外溢;路肩不該行車,卻
★★★饑荒時請求救濟,這事人人懂;但請求救濟時寫詩,寫到大家交相稱讚,這就讓我困惑。西元1832年,澎湖大饑荒第二年,澎湖人蔡廷蘭寫〈請急賑歌〉。我也算會寫幾個字的人了,但我除了「快拿米來」四字,想不出別的。勉強想出第二句不過是,「如有雞子(蛋)也不錯」──有天終於讀到〈請急賑歌〉,可真是個震撼經驗
南方紐奧良回返波士頓的班機上,回首一路迢迢,風塵僕僕的不是那已成遙遠的城市與漫長旅程,而是過眼未逝的故事風景。這世界某處,心靈暗角,或許仍活在那個三毛的波希米亞年代。他們一樣找不到這時代妥固的安身之處。不知是放下勇氣或是提起勇氣,決定放縱、流浪、享樂……有酒當歌須盡歡,Tomorrow never
英台口中仍有上戲前孕吐殘留的酸味,眼角瞄見夾著冰冷水滴的寒流帶走了台下最後的那名觀眾之後,她便索性緊抿著嘴,連對嘴的力氣也不願意出了。當年購自拱樂社的唱片歷經錄音帶、CD、MP3的多次拷貝,透過大型音箱,猶自雞鳴不已於風雨。在她對面的山伯原本的哭調對嘴合唱,成了哭調對嘴獨唱:「今朝拜別……」流露一股
有人說這個城市冷漠,甚至用「天龍國」形容這裡的居民不知人間疾苦,我在這個城市居住多年,覺得天龍國遙不可及,卻覺得這裡每天都面無表情地上演同樣的「搶戲」,搶生存、搶溫飽,尤其早上交通尖峰時段,大家都在搶時間,機車跟汽車搶道路,行人跟小綠人搶秒數,因為面無表情,所以看不出來心底的溫度。
美國人的熱情舉世皆知,但原先我以為美國人的親切模式僅針對朋友,赴美旅遊才發覺他們的熱情給得很大方。不論在哪家店買東西,買單時店員的第一句話通常是「How are you today」,有的還會邊結帳邊稱讚你「Good choice」(即使我買的是一隻極普通的米奇玩偶),最後祝你「Have a nic
台灣百合我就是我獨立的存在野百合。高砂百合。鐵炮百合。喇叭花。山蒜頭。師公鈃仔花。這些名字無非都是想指認我世世代代生長在這濱海之島被命名為原生種我引以為傲因為,我是唯一無以取代在嶙峋的山脊在貧礫的岩縫,幽幽的溪谷我硬骨骨地探出頭張大嘴巴,頂著無垠的天空
我一直被一件事情困擾著,相信許多人也有相同的煩惱,就是,騎車時常被後方的喇叭聲嚇到。喇叭聲出現的原因有幾種:趕時間叫你讓路(計程車是其大宗);提醒你綠燈了不要在原地發呆;警告你要發生擦撞了快快回神;責怪你沒在看路;最後一個原因很瞎,可是頻率頗高:老子爽,沒有理由。
夏夜,八點。曹國永趁著大夥酒足飯飽,藉故溜到廁所。他在落地鏡前用手蘸了點水撥撥頭髮,理理黑色西裝,繫上紅色領結。右手往西裝外套口袋一掏,確定了它在那兒。接著他像是即將提槍上陣的將軍,深吸一口氣,推開廁所門大步走出去。*八點零二分。王又寧看著面前單膝跪在地毯上的曹國永,旁邊拍手叫好的姊妹淘們,還有不斷
野台最初的電影並不是在電影院裡看的,而是野台。做醮酬神搬演的以大戲為主、布袋戲為輔;私人還願常放映電影,大家樂、六合彩盛行時,簽中明牌,一演五天、七天,甚至長達半個月的也不少見。埤仔頭、下甸尾、頂番婆,離竹圍仔步行一刻鐘內可到的所在如有露天電影,幾名平日玩在一起的伙伴便相約著去看。若是冬天,出門前母
十字路口的中央,躺著一位少女。紛紛停下的汽車形成圓圈圍繞著她,一台接著一台像孩子們的玩具雜亂地擠成一團,然後演變成交通阻塞。但盛夏午後的炙熱陽光將駕駛鎖在車上,不願離開柔軟的椅子和舒適的空調,於是他們只是在口中咒罵著,一邊隨著車內搖滾音樂的節奏按下喇叭。
邊開車邊罵人,似乎有不少人的另一半都有這樣的毛病,坐在副駕駛座的你,可得練好修養,好好渡化另一半……〈怕壞人〉我怒 有人比我更怒前面的車太慢,我會跺腳;後面的車追得很近,我會焦慮;旁邊的機車腳踏車,會讓我覺得煩躁;十字路口,會讓我感到無比的緊張。老公常說,我的技術在路上會影響其他人開車的默契。
前陣子有個新聞話題,說如果開車時容易因為交通狀況暴躁抓狂,猛按喇叭、超車或是故意擋道,小心是「路怒症」上身!講到開車時愛發火,相信很多人一定不陌生身邊的另一半坐到駕駛座就開始「碎碎念」,「拜託會不會開車啊?」「綠燈了,還不快啟動!」「厚,×人快閃開!」……,路上的行人、車子彷彿都跟他有仇,說不定連三
前陣子有個新聞話題,說如果開車時容易因為交通狀況暴躁抓狂,猛按喇叭、超車或是故意擋道,小心是「路怒症」上身!講到開車時愛發火,相信很多人一定不陌生身邊的另一半坐到駕駛座就開始「碎碎念」,「拜託會不會開車啊?」「綠燈了,還不快啟動!」「厚,×人快閃開!」……,路上的行人、車子彷彿都跟他有仇,說不定連三
前陣子有個新聞話題,說如果開車時容易因為交通狀況暴躁抓狂,猛按喇叭、超車或是故意擋道,小心是「路怒症」上身!講到開車時愛發火,相信很多人一定不陌生身邊的另一半坐到駕駛座就開始「碎碎念」,「拜託會不會開車啊?」「綠燈了,還不快啟動!」「厚,×人快閃開!」……,路上的行人、車子彷彿都跟他有仇,說不定連三
遠遠傳來的渡船鳴笛聲在伊斯坦堡的我無夢。奧罕.帕慕克在《伊斯坦堡:一座城市的記憶》中曾提到,土耳其語當中有一種特殊的時態,讓人能將傳言及親眼所見的事物區分開來。你若想講述夢境,就得使用這個時態,彷彿說的一切皆為別人所見。在我讀了這本書後,伊斯坦堡成為了我的夢境,彷彿看過一遍,但又是透過他人之眼。然而
前陣子有個新聞話題,說如果開車時容易因為交通狀況暴躁抓狂,猛按喇叭、超車或是故意擋道,小心是「路怒症」上身!講到開車時愛發火,相信很多人一定不陌生身邊的另一半坐到駕駛座就開始「碎碎念」,「拜託會不會開車啊?」「綠燈了,還不快啟動!」「厚,×人快閃開!」……,路上的行人、車子彷彿都跟他有仇,說不定連三
不止一次聽男人抱怨,說他們根本沒有劈腿,只是上一個對象「分不掉」!「我早就提分手,是她不肯。」他們總這麼說,「明明我已經不愛她了,難道要被她拖著嗎?」不不不,當然不需要,選擇伴侶是人人都有的權利,用不著至死方休。我只是忍不住想,分不掉的原因,究竟是女人死纏爛打,還是男人提分手的方法有待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