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今天7點下班,你來接我,送我跟朋友們去餐廳吃飯。當然只有我去!欸,我們姊妹聊天你插什麼花啊?……什麼,那你先送我去再自己去買啊!好啦,晚點見,不要讓我等喔!」小米滿意地掛上電話,接受大夥羨慕的眼光。美女野獸配 愛情身段不對等大家都說小米找到了一個好男人,雖然這男人的外型跟小米並不搭:小米有著
「吳某,你要下地獄去。」一位坐在長桌後,自稱是審判官的人如此說著。他先是眼前一黑,等到視力恢復時,人已經站在一處只有石頭跟沙的黑夜中,四周寧靜。他不知道這裡是何處,但既不見面目猙獰的鬼差,也無折磨肉體的酷刑。「肯定不是地獄。」他想。他注意到遠處有座和周遭的荒涼不相襯的宮殿,宮殿發出如白晝光亮的霓虹燈
1黃昏,從醫院回來。給蔡桑寫了一則短訊:「今午去彰基(彰化基督教醫院)看粘老師,他似乎已走到生命的盡頭,就靠呼吸器殘存最後的氣息。為他默禱。」深夜,收到蔡桑的回函,他只簡短地說:「不知該說些什麼。難受」這些年來,接到前輩、友輩的病情或突如其來的噩耗,總是神傷。而後,便是在燈前呆坐良久,手摀著下巴,把
他細細地審視自己,就像一個為生命體深深著了魔的解剖狂人,拿著消毒得徹底、擦拭得晶亮、打磨得極盡銳利之能事的冷銀色刀具,瞇起神經質的冷灰色的細長雙眸,一遍、一遍、又一遍地來回撫摸著觸感奇異的每一寸肌理,困惑地凝起眉頭,似在思索著該從哪裡開始下刀才好,才能讓切口細緻、平滑,而又齊整得像擺在一旁待命的其餘
小孫子出生後,他爸爸就把電視機送人了;他們小家庭的常軌就是三個人一起聽音樂、看書、玩玩具……。但這種零電視的日子,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回到爺爺家的時候,怎麼辦呢?爺爺是每天都要在電視機前坐上兩、三個小時的人,但小孫子回來的日子,卻是一定關機。
忘了告訴她,被木棉花絮圍繞的她好美。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入學後第三學期,木棉樹下開始出現她的身影。對於追著她的目光、莫名加速的心跳,我常感到不知如何是好。綁著長長的辮子,每次扭過頭東張西望的角度已經深深植入心底,永遠泛著紅暈的雙頰為她增添一絲可愛的氣息。
貓一向給人無情的印象,但我很確定,這是錯的,貓咪非常多情!有時我甚至感覺到,一個脆弱的人身和心靈,是承受不起的。貓就像人一樣,每隻個性不同。我在店裡走動時,有些貓總是緊跟著我,或者一看到我就大叫,因此客人常笑我:「你養的貓都好像狗喔!而且長得也像狗那麼大!」
許久不見的姊妹淘Melisa去墊了下巴和縮鼻子,讓人差點認不出來。「痛嗎?」我捏捏她的新下巴。「再痛也要忍!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如意金龜婿!」Melisa一臉堅決。「這話怎說?我以為妳大改造的原因是想進演藝圈?」我問。Melisa認為女人要有本錢,才能找到更好的對象,這所謂的本錢就是身體:臉蛋要美,
「請你永遠當我最要好的朋友,拜託,不要愛上我!」某一次失戀後,她這樣跟他說。他點頭,然後把她擁在懷裡,讓她放聲哭泣。她的哭聲像利刃,一刀刀剮在他的心頭,他恨那些傷害她的男人,他無法想像,怎麼會有人想傷害她?自認外表配不上 許下違心的承諾他回家,站在鏡子前,看著鏡裡赤裸地自己:平凡無奇的外表,腰腹、胳
小時,媽媽常把女兒叫醒,睡眼惺忪的,就要她試某種藥膏、面霜、乳液,用盡力氣擦拭女兒下巴的那塊疤,要替她消除掉,好像這個媽媽覺得,把女兒生成這樣,是媽媽欠她的。媽媽說,女兒的疤塊,像一片海棠葉。初時只是淺淺的,像不小心搽到的口紅,隨著歲月加深色澤。她在學校的外號就叫「海棠」,同學常取笑她,暗地說「她以
一艘載滿靈魂的小船駛向床邊。她焦慮的下巴懷著一隻朱色的小獸。—那是一張難以描述的輪廓。
˙攝影提起日本靜岡縣,有些人腦中浮現伊豆半島,有人馬上想起富士山,有人聽說過濱名湖的鰻魚美味,有人偏愛櫻桃小丸子……其實,以茶聞名的靜岡,廣大的中西部區域,隱藏著較罕為人知的旅遊去處,富士山靜岡機場已啟用,與中西部有地利之便,可輕鬆暢遊綠意盎然的茶鄉景色。
一進教室。映入眼前這一幕,不禁令我大聲發飆:「是誰啊!怎麼把鋼琴搬成這樣?」「剛剛有人來拍片──ORF國家電視台的人。」教授略略地回答。「拍完也要還原啊!這樣怎麼彈?」兩架平台琴斜成一邊,對著牆角,一片的不安。我不知道,漢內克(Michael Haneke,1942-)的腳步剛剛離開這間教室。幾年後
我與天主教的關係「您為什麼成為天主教徒呢?現在還真的相信嗎?」我經常被問到為什麼現在還相信神?我自己也多次想過,我為什麼會相信神?要是有人問我,你懷疑過神嗎?我絕對無法否認。我甚至有幾次想拋棄神。有位名叫貝爾納諾斯的天主教小說家,說信仰是百分之九十的懷疑,和百分之十的希望。我覺得這正說出某一時期的我
之一:風雨小徑那條步道殘破不堪,通勤的最末一段路我走上它,腳步通常有點急,我提醒自己著意放緩,但仍需一刻鐘時間,從下車到打卡。在走上那條步道之前,我起床,收拾儀容,出門徒步到捷運站,轉搭火車;很幸運地我的工作開始於午後,可以花一點時間慢悠悠醒來。火車上我吃午餐,有時等車時間就解決了它,車上十四分鐘翻
這男人默默地在她身邊潛伏了一段日子,這種關係算朋友吧?但他們談話時,像有陣電波默默地導入軀體,就明瞭兩人其實可以不只是朋友。但他們還是只是朋友,可能雙方都曾經問過自己:「為什麼沒能再進一步?」這感覺其實是懊悔的,像是從小的夢想總是實現不了的那種無力感。
是我這紙片人太敏感了嗎?我總覺得今年書市雖然隨著大環境的不景氣而較為冷清,但是,未婚三十多歲知名女性或已生產的年輕媽媽所寫的減肥書,卻依然在書店排行榜一路長紅、氣勢不讓,看到她們在書冊封面上所展現的減肥前、減肥後照片,那刻意營造出來的落差,第一時間讓人感到減肥前的邋遢、蠟黃,和減肥後的巧笑倩兮、妝容
有陣子我最常聽到的一句話,是「這個是什麼?」專屬於孩子的迴圈,一層層揭開的無底洞。「這個是什麼?」她指著一張色卡考我,我說是黃色啊。「那黃色是什麼?」她又問。我指著色卡耍賴地回答說,就是這個。又有紅和藍,共三原色,人類解構後總結出來所有顏色的組成要素。
一如往常的夜晚,熄了燈,鋪好床,我靠在床頭等妳。妳貓步走來,輕柔一躍,調整好姿勢,偎在我枕邊,找到最熟悉的方位。我輕輕用下巴磨蹭妳的頭額,來回幾次,像一種催眠程序,感受妳深邃的眼眸逐漸閉闔。我側耳聆聽妳平穩的呼吸,顫巍巍地起伏,形成一款頻率。我挪了身子,鑽進棉被裏,等待入夢,等待朝日的晨光再臨。
黑寡婦男孩在單親家庭中長大,很早就訓練出獨立自主的生活模式,他背著苦練許久的吉他,在多家音樂餐廳及PUB駐唱,他的好看,很容易就掠走目光,他的才華散發出的費洛蒙,透過麥克風,在空氣中擴散誘惑,他每撥動一次吉他上的絃,絃線就像有生命般的蔓延,在這空間裡他眼神可及的區域,形成一張無形的網,而獵物已經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