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開放的方式和孩子們相處,但不代表我對孩子的教養什麼都不做, 完全放任。舉例來說,一九八四年奧運在洛杉磯舉行,孩子們知道奧運的開幕式在徵求高中生霹靂舞的表演,他們就和鄰居的一個男孩一起去報名了。那時候他們都沒有駕照,所以我們得開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的高速公路,送他們到洛杉磯的一個運動場練舞,而練習常常
因此呢,聰明的小孩總是學走路的同時就開始學會察看各種臉色,以免皮肉受痛;大人們從田間沾了一身泥回來,從工地惹了滿面塵回來,坐在隨便什麼椅子木頭上緩力搖扇喝茶水,最煩怕的正是不曉事的兒女纏住問這問那求東求西,心火旺起來,真會順手往後腦拍下,粗做人教訓晚輩,不可能溫良克己的。
愛心是非題「親愛的旅客,請發揮您的愛心,請把您的座位讓給老弱婦孺。」這樣一句溫馨的叮嚀,凡是搭過台北捷運的人,沒有人不會感到熟悉又親切吧。它不單用國語講,緊接著用閩南語、客家話,最後還來一句英語;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叮嚀。一位來台北學習國語的年輕友人,他說他最先學會的幾句是:「謝謝您」、「您好嗎
不可否認,這個夏天,他們趕了很多場,密密集集地,下了飛機,坐上接機者的車子,直奔會場跳上講台,即使才從幾百哩外飛來,都能神采奕奕,一點也不風塵僕僕。上得台來,站在講桌邊,什麼話都不說,深深一個標準的九十度大鞠躬,就一下子抓住了觀眾的心。仔細想想,除了在中文學校的演講比賽,看過參賽的學子,彎著老師、家
閱讀小說他以為就要落雨了。牆壁在冒汗。螞蟻正搬家。他心裡叨念著待會兒要提早出門,以免遇上車塞行阻,要遲了。轉身踅入廚房,點火燒水,拉開冰箱冷凍櫃,掏出上週末親手剁切白菜、拌餡、醬醃,一隻隻手工捏握成的粉白餃子。再拿刀背拍碎幾顆飽實蒜頭,撒在斟上醬油的碟子裡,看它們漸漸被淹浸成同色。
《等待果陀》(Waiting for Godot),貝克特(Samuel Beckett)著貝克特有名的現代劇作《等待果陀》,語言其實並不晦澀難懂,正如它的副標題「兩幕的悲喜劇」,這部劇本讀來有種荒謬的喜感,令人不時捧腹大笑起來。兩個傻蛋在黃昏一棵沒有葉子的樹下(第二幕──也就是一天後──這棵樹長了
我在走路,在島上漫無目的四處亂走。過八掌溪即是台南縣後壁。路樹開始編號,左右分,各自算,一棵樟樹一棵羊蹄甲。0095號的樟樹被砍去,可能因為擋在一戶人家門口。繼續走,路樹更替,多了美人樹一種。中午時分抵達後壁街區,感冒更加嚴重了,胡亂吃過午餐,找個廊下座椅瞇眼,一靠,只覺是瞬間,張開眼睛,竟過去一個
作者簡介:菲利普.貝松(P h i l i p p eB e s s o n,1967-),出生於法國夏朗德省(C h a r e n t e)的Barbezieux小村。父親為小學教師,母親為法院公證人的書記。貝松的求學過程大都在盧昂,以及產葡萄酒出名的波爾多。1989年他遷居巴黎,成為律師和社會
編輯室報告: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傑出的畫家達文西,留給我們珍貴的藝術寶礦;美國作家丹.布朗則藉著達文西的畫,寫出浪漫驚悚的推理小說。今日刊出〈破解達文西密碼〉,作家蔣勳以其深厚的西洋藝術史背景為底,深入淺出講解達文西畫作《最後的晚餐》與《維特魯維亞人體比例圖》,更深一層點出在小說版本的《達文西密碼》中
少年兵仔後來會被村人叫成豬哥兵仔,也是在孩子們圍觀他寫毛筆字時引起的。他喜歡在鋪報紙或磨墨之際,騰出一隻手來突襲小男生的雞雞,尤其遇到那些還穿著開襠褲的小娃娃。每次大家看少年兵仔寫字,大一點的孩子都曉得儘量站在後面一排,或是擠到他拿著毛筆寫字的右手邊。膽小一點的孩子,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安全,索性用雙
因緣際會寫下《冷血》然而把卡波提在西方的名聲推到最高點的,卻是另一本作品《冷血》(In Cold Blood)。由男星菲力普.西蒙.霍夫曼(Philip Seymour Hoffman)主演、製作的影片《卡波提:冷血告白》(Capote,台灣譯為《柯波帝:冷血告白》),就是以卡波提寫《冷血》這本書前
初識李天祿先生的那年,我是個新嫁娘。台大歷史系一畢業就馬上步入禮堂,讓原本對我期望甚高的黃富三教授頗為失望,所以就推薦我到西田社布袋戲基金會擔任義工,被派到的第一件任務就是幫李天祿先生錄劇本,並整理成文字。那是發生在1987年的事,驀然回首,已經快二十年,而今大家暱稱阿公的李天祿先生已經在天上做仙,
市場情報文‧攝影/謝禮仲到夏威夷享受浪漫,是多數人對這海島的嚮往印象。相較於東南亞各國島嶼,夏威夷消費並不便宜,類似的沙灘、海景等觀光表象,似乎也沒有一眼望去的截然不同,但為何她依舊吸引無數的觀光人潮?這普遍被使用又不甚明確的「夏威夷式的浪漫」到底是什麼?又在哪裡呢?
火鍋是一種深鍋文化,很能代表中華料理的精神內涵。中華料理追求調和、圓融、團聚,從象徵大團圓的圓桌,到火鍋類的炊具和煮食法,均屬這種調和文化。鍋的發明,使各種食材能有效融合在一起,激盪出美味。剛開始,火鍋可能是懸掛在吊鉤上的鐵鍋,底下升火烹煮各種食材。這是一種野炊涮食法,不難想像原始人將採集、捕獵到的
夏天一到,整個八斗仔漁村就活蹦熱鬧起來,八斗仔人的生活節奏也變得快速、忙碌,充滿了秩序和活力。這種生活的節奏明顯地跟隨著漁船的進出而起落。下午,太陽才稍微向西邊的天空偏斜,還保持著炎炎火燙的高溫,就到處可見裸露著褐赤色的寬厚結實的胸背的討海人,邊吆喝著邊忙碌地準備出海。
因為是251.75公頃的土地,入夜的時候一定會有連路燈都不願意去站一下的路段,雖然不清楚路燈和路燈之間有沒有所謂聚落性這種東西,不過由於大部分的路燈都集中在學校西南部的道路上,身為路燈的話一個人站在東北邊應該也會因遭受排擠而感到羞恥。「那個傢伙在做什麼啊?」被西南部路燈這樣嘲笑著也完全不在乎的東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