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瓦我住在這條街已經兩週,今天再度出門對人類作觀察日記。人類分群住在一棟棟高雅的屋子裡,他們都很歡迎我的到來。吃晚餐時第一戶給了牛奶,他們笑著說:「紋紋來了呢!」我在這裡觀察人類的小孩,他們的行為跟我差不多,會模仿我、一起跑跑跳跳,我們變成好朋友。第二戶態度比較被動,不太說話,他們邊吃晚餐邊看一
@ 予映夜已深,電子時鐘上面顯示時間是22:55。雷已經在樓上的臥室裡躺平且進入夢鄉,而我則才要開始我的深夜之旅。我不是想熬夜,只是想讓自己的生物時鐘做一些調整,如此而已。此時,屋外還有一點車聲人語。遠處傳來救護車的汽笛聲響,好像一直在十七線上奔馳著,不知道要開往何處,而隔壁鄰居夫婦還在騎樓上輕聲交
「整個展覽就像一場行為藝術。」主辦單位金車文藝中心藝術總監張瑋特如此解釋,展場以藝術家黃贊倫創作的3個混種生物Annie、David、草頭男為中心,架設有螢幕與錄影機,當觀眾靠近看似雕像的互動裝置,角色便開始動作,錄影機也同步記錄。個展從「DAVID──練習者」開始延伸,在這件作品中,模擬血肉觸感造
一直覺得作家是個奇怪的身分。尤其是女性的作家。更難言喻的是女性詩人。有些女性詩人非常討厭被稱為「女詩人」,認為跟男詩人相比有貶低之意。這是因為性別意識崛起之後,希望達到平起平坐,或是書寫的成就,盡量不以性別來突出一些本身條件的差異。中性、無性、乃至雙性,似乎是女性書寫者最渴望達到的境界。
自從工作之後,已經很少有學生時期無法立即入睡的困擾。那時的我總是熱衷於地下搖滾創作樂團,理念與理念、呢喃又沙啞的混亂夢境,始終讓人在夜裡像是吃了某種過於微量鎮靜安眠藥後,造成愈發活躍的運轉腦袋。那是一種漩渦般孤單的黑洞。大約兩、三年前,某次回南部老家時,媽媽突然交給了我一張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協奏曲,歐
Q:和老公分房睡已經快兩年了,有一天他終於用line問我:「如果可以重來,妳的選擇還會是我嗎?」我竟無法回答。我們不是沒有過美好時光,但好像再也沒有以前期待早點回家見到他的感覺。雖然大吵的次數不多,他也沒有動手打過我,可是吵架時他說過的那些傷人的話和兇狠的樣子,時不時在我腦中重演,只要看見他,那些畫
心岱要找到一個能夠詮釋今天書寫題目的收藏品,實屬不易,由於貓逸品,通常都以人類的美學經驗作為表現,家貓需要逃離落跑,必然是遭到了災難,這時肢體或臉容絕對醜怪,但是我還是有幾個收藏品足以印證那瞬間的扭曲。貓對於不愉快的經驗,包括挨罵、抓尾巴、被打、受驚……都會牢牢印記在腦海,當再次遭遇這些不懷好意的事
長年以來,廖鴻基(1957-)在現實生活中經常發現海洋遭受的錯待與誤解,「大島」的人們似乎沒真的意識到他們所立足的是一座島,從管理階層到庶民百姓,從官方政策到街坊認知,對於海洋的不合理對待比比皆是,無所不在的恐海症塑造一個又一個「背海的人」,島民與海洋的關係是畸形的。即使「下海」多年,廖鴻基遇見那些
albeewu那個淋著雨的夜晚失去月亮。你為我讀了一首好美的詩:任明信的《隱隱》。那詩中寫道「有些離開不會帶走輪廓。」在尚無邊界的這裡,即使是相對於人類,龐大而無法量化的生物,對宇宙來說,都只是「一個獨立個體」。無論這個世界要求你和誰比較、如何用評價去定義你或你所處的位置,在所有抉擇的路上,你就只是
月菜裡面有蟲是天經地義的事,但是這數量之多,讓我真的很難告訴自己那只是菜葉。「有蟲!」當我這麼一喊,我那有蟲癡稱號的室友馬上出現在我身邊。「這是十字花科的植物,所以這應該是紋白蝶的幼蟲……」他講得口沫橫飛,我不在意那是什麼蝶的幼蟲,只希望我的餐盤裡只有十字花科的花椰菜。那朵花椰菜都快翻爛了,重點是翻
@小聽十五歲,正值面臨基測與未來的煩惱,狹小的教室空間擠滿了四十位同學,在密閉的環境與密集的分數壓榨之中,能讓自己稍微喘息的,大概只剩下窗外的風景:稀疏的樹葉、建築物吃了一大半的天空。天空。我想起我曾擁有過一片廣闊、完整的天空。民國八十八年九月二十一日,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搖醒夜晚與酣睡中的人們。許
Q:世界最危險的核一重啟雖然暫時阻擋下來,是否能夠安心呢?日本核電至今沒有重啟嗎?A:是的,這次各界拚命阻擋核一重啟,但核電幫依然不死心,打算在9月立院開會時再讓朝野協商,核一就算再用,也只有一年多了,與其讓全民承受隨時會釀大核災的風險,還是趁機提前除役,核一全部發電也不過2%,根本跟台灣用電緊張與
像女王的女人愈來愈多,她們個性獨立,很有想法,戀愛過,也受傷過,然後就一直維持單身。情感落單的女王,可以從別處獲得補償─工作,跟朋友吃飯聊天,自己去看電影、表演,甚至獨自旅行─對她而言,一個人好好過生活從來不是問題,單身對她唯一的困擾,在於她其實很渴望能跟另一個人分享自己的人生。
2008:在水晶裡親愛的Paicu:我應該還沒提過,皇家安大略博物館(ROM)旁邊的那個捷運站改建成拉斯維加斯了?前幾天重新揭幕的。所謂大就是好,沒想到加拿大人也會有這種思維,我說拉斯維加斯完全沒有誇張喔,請看附件的照片。幸好上次你來多倫多的時候有見過它原本的樣子。我看以前ROM的照片,也不像現在這
如果把台灣島像黏土一樣稍微搓揉,搓得細長些,大概就會得到宿霧島(Cebu)的形狀。整座島被得天獨厚的水藍色包圍,菲律賓第二大城宿霧市則沾染著西班牙人、華人、菲律賓人等不同種族的文化色彩。最好天一亮就出發,近年因賞鯨鯊而聲名大噪的漁村Oslob,可是位於島嶼最南端啊。3小時車程,就能親訪被台灣稱為「豆
女人忘了她的名字。她說,自從村人一個又一個,離開他們的故居,離開他們的守候,就沒有人喊她的名字了。村人為各自的原因,守著森林邊緣。所謂的邊緣,到底還是邊緣嗎?女人從屋的這一頭,走到另一處的宅院,跋涉數小時,屋舍依然沿著邊,蔓延。看不見盡頭的邊緣,蔚為鎮、成為市,人口多、語音亂,看不見的靜連鎖一切,也
知道我要去南極的朋友,都豎起大姆指對我說:「哇,這麼危險的地方你也敢去!」其實大家都誤會了,如今去南極不再是克難的探險之旅,而是由經驗豐富的船上工作人員,帶領大家參觀南極壯麗的冰川風景及各個島嶼的豐富生態。搭極地驅冰船「Ortelius」號前往
執掌電視遙控器如不動明王,吃飯時抖腳剔牙,猛盯手機股票,坐在馬桶上把報紙蓋住整張臉。這些都是爸爸,所有爸爸聚集起來可以成為梁山上的一百零八條好漢,個個在江湖是英雄豪傑,回到家中是平凡的夫,庸常的父。母親生產時,父親待在產房沒事幹,只好拿著攝影機到處拍(或是看到出血驚嚇暈倒),於是西方醫學為父親新增一
Jen他總是拿著筆畫個不停,畫完了就用剪刀仔細地把作品剪下來,翻開那本「海洋世界」找尋下一個目標。他是我的學生—小恩,一位患有自閉症的星兒,我想他一定是來自海洋的一顆星,因為他最喜歡海裡的生物,逢人就會告知某種魚類的學名、習性等等,更喜歡畫魚,一隻又一隻地畫,而且畫工細膩,活像是從圖鑑複製下來的一樣
文‧圖 心岱南面的大窗下,特地設計了三尺寬的床榻,專屬給貓咪做日光浴。遇到夏天,沒多久,有花色的貓便紛紛躲到窗簾背後,唯獨小乖還沈睡在直射的烈日下。小乖全身白色,一點不吸熱,其他貓都需要遮陽,尤其是墨綠色雲豹花紋的端午,室溫超過30度他就燥熱不安,也只有他最愛與我一起待在冷氣房。但到了冬天,怕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