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Jambo」是肯亞當地的問候語,相當於「hello」、「你好」。旅遊肯亞,雖然因為膚色及外表的差異,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來的遊客,但只要主動說一聲「Jambo」,當地人原先的警備般表情瞬間融化,馬上轉為友善,也開心的回答「Jambo」,有的還會重覆兩次,變成充滿元氣的「Jambo!Jambo!」
貓遊住在鄉下,感受時序變化的方式,常常都是經由生物的活動。夏秋之際,幾日大雨過後,總是會出現許多微小的飛蟲。飛蟲足夠微小,並且向光,因此可以穿透紗窗,聚集於室內的光源附近。微小的事物一旦累積了數量,也能成為巨大的存在。小飛蟲群聚於室內,原本應是惱人的景象;然而,當我體會到這些生命,是如何短暫而奮力地
陳奕靜灰濛濛的天空被城中的華廈切割得殘缺。城中的空氣散著生活的緊張與無奈,在溽暑中被過於張狂的炎日,煮沸、蒸騰。搭乘前往陽明山的公車,讓身軀隨著顛簸擺動,喧囂與嘈雜被我遺留在身後。擁擠的都城有著過多的人口,那是都城無法負荷之重。每個人的呼息,每一台機械隆隆作響,每一座繁華的代價浮升在悶熱的空中,即使
陳志鴻著,印刻出版是刻意的嗎?短篇結集的《幸福樓》,除新寫〈白蛇傳〉為〈傘與塔之間〉,其餘長短諸篇,角色皆無名字:男孩,女孩,男人,女人,母親,女祖宗,老姊,女兒,再有,就是齙牙,大眼睛。顯然,這一幢幸福(危)樓,居臥進出其中的是你是我,是他是她,「無名,天地之始」,莫怪乎,「愛有千萬身」。閱讀陳志
前頭的光束忽然靜止了,我的眼睛順著它往上爬,它搭在電線桿上頭,多出來的部分被折斷。在高處,電線桿突出的邊緣,一尊泥塑的小神像被放在上頭,五官模糊,漆色凋零,在陰影裡躲著。一對油黃色的眼睛打開,直直看了過來。那是今天的第一隻角鴞。在夜裡,或者是在手電筒外的黑暗中,牠不斷地縮小身體,一會兒變成線團,一會
日本中部北陸地區的地貌豐富、人文薈萃,境內串聯了石川、富山、福井、長野、岐阜、愛知、靜岡、三重及滋賀等9個縣市,因能登半島貌似龍頭,紀伊半島形似龍尾,由南而北望之,宛若一條騰空而起的巨龍,故以喻意平安與招徠好運的「昇龍道」(Dragon Route)為名。
教育不是要注滿一桶水,而是要點燃一把火(W. B. Yeats)。為了呵護老師心中的那把火,並讓它遇水不熄,愈燃愈亮,人本教育基金會將於8月15日至17日在台北大學舉辦「火種教師營」,創造出全新的教學方法。除了邀請各領域的專家學者,提供教學的新觀點外,在「火種教師營」裡,生物老師要讓國文老師聽懂,小
現在下課鐘聲要響了。頂多再五分鐘,或者三分鐘吧,秒針總是滴答滴答,讓人想起白磁磚最後抖落聲響滴滴答答。男孩又看了看錶,也許他可以直接抬頭望講台上的鐘,時間只有一個方向,一直一直下去,但男孩心中卻有四條上廁所的路線。第一條,就是現在,在下課前幾分鐘,舉個手,跟老師說要去上廁所。這樣就不用被那些嘲笑他的
@ 希瓦我住在這條街已經兩週,今天再度出門對人類作觀察日記。人類分群住在一棟棟高雅的屋子裡,他們都很歡迎我的到來。吃晚餐時第一戶給了牛奶,他們笑著說:「紋紋來了呢!」我在這裡觀察人類的小孩,他們的行為跟我差不多,會模仿我、一起跑跑跳跳,我們變成好朋友。第二戶態度比較被動,不太說話,他們邊吃晚餐邊看一
@ 予映夜已深,電子時鐘上面顯示時間是22:55。雷已經在樓上的臥室裡躺平且進入夢鄉,而我則才要開始我的深夜之旅。我不是想熬夜,只是想讓自己的生物時鐘做一些調整,如此而已。此時,屋外還有一點車聲人語。遠處傳來救護車的汽笛聲響,好像一直在十七線上奔馳著,不知道要開往何處,而隔壁鄰居夫婦還在騎樓上輕聲交
「整個展覽就像一場行為藝術。」主辦單位金車文藝中心藝術總監張瑋特如此解釋,展場以藝術家黃贊倫創作的3個混種生物Annie、David、草頭男為中心,架設有螢幕與錄影機,當觀眾靠近看似雕像的互動裝置,角色便開始動作,錄影機也同步記錄。個展從「DAVID──練習者」開始延伸,在這件作品中,模擬血肉觸感造
一直覺得作家是個奇怪的身分。尤其是女性的作家。更難言喻的是女性詩人。有些女性詩人非常討厭被稱為「女詩人」,認為跟男詩人相比有貶低之意。這是因為性別意識崛起之後,希望達到平起平坐,或是書寫的成就,盡量不以性別來突出一些本身條件的差異。中性、無性、乃至雙性,似乎是女性書寫者最渴望達到的境界。
自從工作之後,已經很少有學生時期無法立即入睡的困擾。那時的我總是熱衷於地下搖滾創作樂團,理念與理念、呢喃又沙啞的混亂夢境,始終讓人在夜裡像是吃了某種過於微量鎮靜安眠藥後,造成愈發活躍的運轉腦袋。那是一種漩渦般孤單的黑洞。大約兩、三年前,某次回南部老家時,媽媽突然交給了我一張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協奏曲,歐
Q:和老公分房睡已經快兩年了,有一天他終於用line問我:「如果可以重來,妳的選擇還會是我嗎?」我竟無法回答。我們不是沒有過美好時光,但好像再也沒有以前期待早點回家見到他的感覺。雖然大吵的次數不多,他也沒有動手打過我,可是吵架時他說過的那些傷人的話和兇狠的樣子,時不時在我腦中重演,只要看見他,那些畫
心岱要找到一個能夠詮釋今天書寫題目的收藏品,實屬不易,由於貓逸品,通常都以人類的美學經驗作為表現,家貓需要逃離落跑,必然是遭到了災難,這時肢體或臉容絕對醜怪,但是我還是有幾個收藏品足以印證那瞬間的扭曲。貓對於不愉快的經驗,包括挨罵、抓尾巴、被打、受驚……都會牢牢印記在腦海,當再次遭遇這些不懷好意的事
長年以來,廖鴻基(1957-)在現實生活中經常發現海洋遭受的錯待與誤解,「大島」的人們似乎沒真的意識到他們所立足的是一座島,從管理階層到庶民百姓,從官方政策到街坊認知,對於海洋的不合理對待比比皆是,無所不在的恐海症塑造一個又一個「背海的人」,島民與海洋的關係是畸形的。即使「下海」多年,廖鴻基遇見那些
albeewu那個淋著雨的夜晚失去月亮。你為我讀了一首好美的詩:任明信的《隱隱》。那詩中寫道「有些離開不會帶走輪廓。」在尚無邊界的這裡,即使是相對於人類,龐大而無法量化的生物,對宇宙來說,都只是「一個獨立個體」。無論這個世界要求你和誰比較、如何用評價去定義你或你所處的位置,在所有抉擇的路上,你就只是
月菜裡面有蟲是天經地義的事,但是這數量之多,讓我真的很難告訴自己那只是菜葉。「有蟲!」當我這麼一喊,我那有蟲癡稱號的室友馬上出現在我身邊。「這是十字花科的植物,所以這應該是紋白蝶的幼蟲……」他講得口沫橫飛,我不在意那是什麼蝶的幼蟲,只希望我的餐盤裡只有十字花科的花椰菜。那朵花椰菜都快翻爛了,重點是翻
@小聽十五歲,正值面臨基測與未來的煩惱,狹小的教室空間擠滿了四十位同學,在密閉的環境與密集的分數壓榨之中,能讓自己稍微喘息的,大概只剩下窗外的風景:稀疏的樹葉、建築物吃了一大半的天空。天空。我想起我曾擁有過一片廣闊、完整的天空。民國八十八年九月二十一日,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搖醒夜晚與酣睡中的人們。許
Q:世界最危險的核一重啟雖然暫時阻擋下來,是否能夠安心呢?日本核電至今沒有重啟嗎?A:是的,這次各界拚命阻擋核一重啟,但核電幫依然不死心,打算在9月立院開會時再讓朝野協商,核一就算再用,也只有一年多了,與其讓全民承受隨時會釀大核災的風險,還是趁機提前除役,核一全部發電也不過2%,根本跟台灣用電緊張與